文懿到不觉得有什么,无非就是被人疏远,再被之前有过纠纷的张启徳他们冷嘲热讽一番而已,不痛不痒的,一点都不在意。

但是大佬不这么想,之前无论被众人怎么说都神色不变的大佬一下子变得阴鸷起来,尤其是听着周围人那些无中生有的言论,还是他们看文懿的眼神,都让他觉得焦躁。

他觉得有一团火在焚烧着他的心脏,与文懿相关的一切都让他觉得煎熬,文懿从不知道,那个夜晚他说出的那些美好的词汇,其实与他并无关联。他内心的卑劣远比文懿讨厌的那些人还要多,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死死的压抑着那些想要溢出的卑劣的心情,无论是有人轻他贱他,怎样恶劣的对待他,他都只能死死的压抑着自己,文懿以为他软弱,其实并不是,只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不可以,因为有人不喜欢,因为有人可能因为他做的事情遭受到非常惨烈的结果。

至于这个人是谁,他不知道,只是这想法很强烈,强烈到他心痛的地步,所以从来,他都遵从自己的内心,把想要毁灭一切的心情压抑起来。

但是现在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因为他,文懿被连累了,自己被怎么对待都可以,但是文懿不行,文懿那么好,不该因为他遭受这些。

一直以来死死的压抑着自己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不想发生现在的局面吗?那如果努力避免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压抑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伤害文懿的凶手,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包括他自己。

第67章

晚上文懿依然洗漱过后就带着大佬去了阳台,但是只待了一会儿,大佬突然说,“我们去美术教室看看吧。”

文懿以为大佬是想去看看能不能搜集到证据,等宿管查完寝之后,两个人从二楼的阳台翻了出去。

两个人来了二层小楼,文懿还想着大佬是要从后面爬到二楼去呢,没想到大佬直接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

文懿惊讶,“你从哪里来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