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与乔景恒是合作伙伴?”威廉姆问道。

“这个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哪有永恒的合作伙伴。”秦修永不以为然地说道。

威廉姆耸耸肩,同意了他这个说法。

“你们想怎么做呢?”他问道。

“很简单。”乔景然替秦修永答道,“上一次只是个小玩笑,这一次,法院的传票可不会作假。”

刚刚被放出的乔景恒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放松,他驾车带着来晚棠去了一个地方。

车很快到达目的地,外面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乔景恒为来晚棠撑着伞,一起向墓园走去。

来晚棠手里捧着一束花,据说是乔景恒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她沉默地陪乔景恒走到目前,看着面前被雨水腐蚀冲刷着的墓碑,心绪十分复杂。

墓碑上的照片经过雨打风吹后早已泛黄褪色,但仍不难看出照片上的女人生前是个和蔼温柔的人。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一直很忙碌,母亲却总是陪着我。”乔景恒突然开口,来晚棠望着他,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