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非常洁身自好的,混圈只吃瓜,不搞黄色,长这么大,我还只跟右手亲密过!”

秦宴收回视线,警告,“不要用那样的目光看他。”

江行越知道自己玩笑过头了,乖乖道歉,“我知道了,再也不随便说了。”

秦宴“嗯”了声,“还不回去?”

“不要,今晚我睡这里,”江行越紧紧扒着沙发,“我今天帮你搬家,还帮你找物业要这栋楼的通用电梯卡,你不能用完就扔。”

他肩膀一垮,愁眉苦脸,“我不要相亲,你这借我躲几天。”

“舅舅、舅妈猜得到。”

“但你从今天开始,搬到这里住了,他们还不知道!”江行越可怜兮兮,双手合十,“哥,拜托。”

秦宴不为所动。

灵机一动,江行越说:“这样怎么样,我去拜托我哥用超a类合同签下凌安,他现在还没有经纪公司,我也保证,多关照他,不让人欺负。”

说到这里,他敛起神色,变得严肃,“我知道你能自己来,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出手帮凌安,很快会引起那些人注意,他们现在已经被逼急,快走投无路,一旦他们认定凌安是你的弱点,再查出来凌安救过你,万一狗急跳墙,凌安很危险。

我就不一样了,由我出面,你前面出手帮凌安的几次,也能顺势推到我身上,对他也好。”

秦宴握着咖啡杯的手一紧,垂下眸,周身的气息骤然转冷,没说话。

这一瞬,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安静到令人窒息。

半天,他转身去书房,“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