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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额头上再次被梁樾弹了一下。

疼!

干嘛?!宁纾捂着头瞪。

他无奈:“你我的媒人,大王祖父,宗正宁稗好久没进宫了。”

“听说王叔又病了。”宁纾回答,年纪大的人总会这病那病的,都说不清是真病还是装病,这与梁樾忙不忙有关系吗?

“是刺杀。”梁樾说,“只是最近都城里,多了许多庆贺大王登基,还有你我成婚的宾客,所以宣称是生病。”

“刺杀?”宁纾难以置信,宗正王叔向来“与人为善”,很少有仇家的,怎么会遭此祸事?还发生在这种万众瞩目的时候。

“嗯。”梁樾点点头,有些疲惫地笑了笑:“不是我做的。”

所以,梁樾是专程来找她解释的吗?其实解释这种行为,在上次大王出事的时候,梁樾已经有过一次,只是因为出事的地点在遣云宫,当时她自己浑身长了嘴都快说不清了,心情激荡之下没有发现这一点,而此刻梁樾专程解释,一时间她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知所措的原因是什么呢?不知道,她也思考不了,因为这种古怪的感觉,与她现在的紧张搅在一起,产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不对,是奇妙的感觉,是从心头慢慢泛起的,如同早晨喝的那碗甜滋滋的杏仁茶,带着微微的厚实和温热,从腹中慢慢流淌,蔓延到四肢百骸。

“当然不会是你做的,有些人就是些嗡嗡乱叫的苍蝇,发生了什么事都要胡乱猜测,越是惊人越是自命不凡。”宁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