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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我并不是赐酒。”宁纾觉得她真的和梁樾想法不在一条线上,她明明是敬酒,他倒好,当她赐酒,直接喝她的残酒!!

搞成间接接吻就很尴尬了,还变成她“主动”!

被梁樾喝过,她再接回来,怎么喝?继续间接接吻了不成?

梁樾见她没动,依旧把酒杯递在她面前:“臣知道。”

……

宁纾感觉自己喘气很是困难,他知道她不是赐酒,还拿她杯子喝!

梁樾自然而然的态度,丝毫不掩饰的接触意愿,令宁纾内心抓狂,他在玩猫捉老鼠么?说的话,一口一个臣,行为却是已经把她当做囊中之物了!

可是,如果这时候她计较,他必然不会再喝酒了,宁纾硬了硬心肠,接过酒杯,在梁樾的融融笑意下,再次敬酒:“谢相国助我回宫。”

这回梁樾端起自己的酒杯了,他脸上一丝调笑也无,全然是真心实意:“臣亦谢公主爱臣。”

见他这样认真,宁纾心里头忽然多了一丝莫名来的慌张,似是石子掉落池塘,激起一层涟漪,原本涨涨的脸,此刻有些发烫,她掩饰地饮了手上的酒,味道却不似之前的温和甜腻,反倒有隐隐的苦意。

梁樾饮完又斟满敬她:“臣平日政事繁忙,成婚后亦不能时时陪伴公主左右,公主可会介意?”

喜的脸色都有些变了:“相国……今日饮的有些多了。”

宁纾胸口有些闷闷的,似乎唇齿间残留的苦意渐渐浓郁起来,她想继续饮酒,可是内心的慌张也如同这苦意纠缠不休起来,她一时不能直视梁樾看过来的眼睛,于是瞥向喜,只见他酷似阉人庆的脸上全然是对她的不满和焦虑。

发病会很厉害吗?

是会嗜虐暴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