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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趁机转身匆匆离开。

看术跑了,宁纾又拉着梁樾出来,问他:“是不是香得很?”

“一进一出?”梁樾重复她的话,捉住她拉自己衣袖的手,感受皮肤的微凉触感,依旧无法消除莫名的烦躁:“既然喜欢,哪里舍得离开?”

宁纾本就是随便说的,既然术跑了,自然不跟他争:“殿下说的是。”

敷衍。

梁樾自记事起便能够轻易感知别人的情绪,洞悉他人的喜怒,她对那个少年的紧张,他一踏进房间便感受到了,待少年离开,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说话也敷衍了。

“对了殿下不是出门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宁纾问,却不期腰带被勾住,她抓住他的手,这大白天的,他不出门了吗?

梁樾松开她,目光湛湛,伸出手。

见宁纾不动,“你腰上的是什么?那个花匠给的么?”梁樾笑吟吟。

宁纾一听,没有回答是与不是,赶紧掏出信:“是喜托人递过来的,说他很好。没想到他贩貨做的还不错。”

梁樾接过信,看了看还给她:“不用和他太热络,你毕竟不是庆。”

季氏不用认,庆的家人也不用热络,宁纾觉得有些怪,没吱声。

“你刚刚问我为什么回来了,”梁樾嘴角含笑,似是跟她闲话,“是因为出门前,瞧见一个小郎抱着鸡,欲求见于你。突然发现,我也很想你,就回来了。”

鸡?!

难不成是昨天那个想爬床的阉人庆崇拜者?昨天都哄他出去了,居然今天不送菜改送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