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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了一声,走近,往她身边一坐,刚沐浴完的清新味道很是沁人心脾,不知道是头发里的,还是身上,还是……梁樾眸色渐暗,扣了她的腰,让她与自己相贴毫无缝隙,便压了下来。

宁纾手忙脚乱,抵住他的胸膛:“我真的不舒服。疼了一天。“

梁樾这才停下动作,目露关切:“怎么了?叫医者看了么?”

“没有。”宁纾见他一脸迷惑,好似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疼,当下来了气:“虽然说同起同卧,但是也不能天天这样吧?”

“为何不能?”梁樾听明白了,又是没病装病,放心地埋首亲她的脸颊、脖颈。

被这样亲吻,阉人庆的身体又软了,微凉的鼻尖蹭到她的耳蜗,激起一阵颤栗,宁纾简直抓狂:“殿下这些年天天都这样吗?”

“昨天是第一次,”梁樾倒是停下了,亲吻她的耳垂,蛊惑道:“的确销魂食魄,如登极乐,以后天天这样,你开心吗?”

第一次?

宁纾有些懵,他竟然是第一次,就跟个阉人?没有和女子有过吗?这么一想,昨夜他不知节制,今天不知道她哪疼,似乎就没那么可恶了。毕竟在做孟季的时候,一直在备嫁,各种婚后的夫妻相处都听了一耳朵。

她试探道:“我把曲送回去了。”

梁樾“嗯”了一声,手摸上了她的脚踝,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纤细,仿佛一折就能断。

“听说,当年我死了之后,大家很快就忘了我。”宁说继续说。

梁樾放了她的脚踝,盯着她的眼睛示意她继续说。

“我是孟季的事,殿下会让大哥知道吗?”季武子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