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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眼,边鹤拿过凉被,将整个人盖住,裹得严严实实。

什么天气,不怕感冒?男人喉结滚动,眸色深黑。

边鹤把头发擦的半干,毛巾搭在椅子上,下楼找水喝。

屋里没有开空调,梁舒热,一脚踹开被子,反压在上面。

半夜,梅雨季节,又下雨了,窗帘没拉,外面电闪雷鸣。

梁舒被雷声惊醒,翻个身,滚了滚,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床边空空如也,边鹤不在。

她打开床头灯,懊恼的皱皱鼻子,自己竟然睡着了,男朋友还跑到了侧卧睡。

大半夜,还能干什么呀,那么好的机会,被她错过了。

梁舒起身去把窗帘拉好,回来重新躺下,却觉得边鹤没在旁边,有点睡不着了。

枕头一抱,穿上小黄鸭拖鞋,挪到侧卧。

门没锁,梁舒推开门,一阵冷气扑面而来,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空调开的这么低,梁舒抱紧枕头,把温度调高。

她能听到边鹤轻微平稳的呼吸声,他睡着的姿势从来是平躺,手随意搭在腹部位置。

梁舒把枕头一放,轻轻拉开被子,钻进去,一阵暖意袭来。

梁舒靠过去,唇角勾了勾,手搭上男人的腰,旋即,满足的闭上眼。

雨滴敲打窗户,噼里啪啦,梁舒听着听着,像是有安眠曲在耳边响起,她思绪渐沉,再次入睡。

黑夜里,边鹤睁开眼,身子微侧,退开。

他只是闭着眼,但精神从未沉静下来,熟睡过。

所以,梁舒推开门进来时,他已经有所发现。

有冷气从被缝里闯入,梁舒寻着暖意,朝那靠去,很快,手脚缠边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