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便生气吧。
目前僵局,没任何人能打破。
像是困极了,一句关灯,房间内亮着的灯便自动关上,旋即,闭上眼睛。
没几分钟,边鹤打开门进来,身上带着未干的清新水气,浑身上下,散发着男人荷尔蒙,他走到床边,从被窝里,拿出小姑娘的手,正仔细瞧着。
梁舒没完全入睡,察觉到动静,掀掀眼皮:“干嘛呢?”
边鹤嗓音低哑:“手怎么还红着。”
梁舒想了想:“使用过度?”
小姑娘,做人像你这么实诚的真不多。
梁舒的直爽,总是最为致命。
闻言,边鹤眼里带笑,抬起她的手,唇往无名指上的纹身亲了亲,像虔诚的信徒:“舒舒,晚安。”
“确定不一起睡吗?”
“我去侧卧睡。”边鹤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转身出去。
梁舒嘀嘀咕咕的骂一句假绅士。
边鹤脚步微顿,还是出去了。
两分钟后,人又从外面进来,身上抱着一个枕头,掀开被子的另一边,睡在梁舒身旁。
边鹤一本正经:“我认床。”
梁舒便笑了,假装不经意的往他那边挪,两人距离很近很近,她瓮声瓮气:“阿鹤,晚安。”
“晚安。”
梁舒的确困了,睡得很快,不会儿,整个人就缠上边鹤,睡得更香。
边鹤轻抚她发丝,眸光温柔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