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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

骨子里,男人的劣根性,坏到极致。

他们未免太得意忘形。

怎么能忘记眼前娇娇弱弱的女人白天以一己之力放倒他们好几个兄弟,那副温软娇弱的皮囊下,是铁骨铮铮的硬气。

对付这种人,报警怕是没有大多用处。

她不推崇暴力美学。

但,用在他们身上,恰好合适。

梁舒目光冰冷,如六月飞霜,冻人心脾。

她没穿鞋,脚又小又白。

脚趾趾甲透着淡淡的粉。

梁舒将头发往耳后勾,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又乖巧。

“别动我的狗。”她微微停顿:“有什么事冲我来。”

这么大的动静,对面楼静悄悄,被黑暗笼罩着。

窗边,有淡淡的月光落进去。

里面房间的光线不至于黑灯瞎火,什么看不清。

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一个身影。

垃圾桶里有一个白色药瓶。

里面空空如也。

他似乎睡得很沉,只是随着外面的声音愈发响烈,听不清在说什么,只觉得吵,有苏醒的征兆。

手轻轻动一下,伴随着铛铛的声音响起。

只瞧,双手手腕上,居然拷着银色手铐。

边鹤的手先是缓缓抵在额头片刻,隐忍的过于难受,边鹤才掀开薄被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了火。

打火机的蓝色火焰一闪而过。

紧随着,黑暗里,是猩红的火光若隐若现。

这群人太吵了。

吵得他头疼欲裂。

吵得他想让他们永远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