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宇舔了下嘴唇,还留有奶茶的甜香味。

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

脑子灵光一闪, “你说考试啊, 那卷子在之前学校我做过类似的,我天生记性好, 答案我都记得差不多。”

听白明宇这么解释,江宁觉得合理了,没再问其他。

回家后,只有魏宏在。

“陆鹤他去江智杰家里, 说有些问题要和江智杰讨教。你买了串串啊。”魏宏接过江宁手里的串串,指着餐桌上的一张纸条,“陆鹤说那是江智杰今天送来的,是江志杰写的道歉信。他觉得之前在我们家情绪失控,太失礼了,虽然你不是他的女儿很可惜,但他希望以后两家人还能按以前一样相处。”

说到这里,魏宏特意打量了下江宁的脸色,“其实舅舅能理解他,这事犯谁身上都难以接受。你说你妈那时候谈恋爱干嘛不好好谈一个,非要踏那么多船,而且一个两个都不是你亲爸,我想起来都觉得尴尬。”

江宁拿起桌上的纸条,看了眼,确实是江智杰也写了道歉信。

难道她能逃过这劫?

江宁怎么觉得没有那么容易?

不是她太多心,而是上次文景的事给她带来了太大的心理阴影,所以这会儿,她总觉得江智杰只是表面求和。

“舅舅,陆鹤过去多久了?”江宁问。

“刚过去,在你回来前两分钟。”为魏宏拿出碗筷。

江宁在犹豫要不要过去看一下,她担心江智杰会情绪激动打陆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