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和众鬼同时扭头。

就见娘娘腔终于支撑不住，轰然摔在地上。

唯独残留的一只眼珠还死死盯着林智的方向，白眼球已经被血液充满。

“凭……什……么！”嘴巴一边吐血一边说。

他眼神中的不甘和怨毒太浓了，简直比厉鬼看上去都要可怕。

几乎将人淹没。

说完这三个字。

头一歪……

脖子软趴趴的垂落。

见到连镜鬼都倒戈向那个人类，憋在胸口的最后一口气，死死咽不下去。

死不瞑目……

竟是把自己活活气死了！

“啧，我还没出手就死了，没意思……”

林智嫌弃不已。

见他没了声息。

就转过头，对身后的黑色液体点点头示意：“去吧，发挥他最后一点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