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张大哥是过来拉住张母的,不,他不是过来拉人,他也担心这一点。张大哥不是药剂师,不了解这些事情,不懂得这些规矩,就担心弟弟出事。

他们这些人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贫穷也限制了他们的想象。

张大哥确实在网上看到过相关消息,说光光找高级药剂师配制药剂就得耗费好多钱,上千万,上亿,都有可能。有时候光光有钱不行,人家高级药剂师不见得就答应,还得看高级药剂师的心情,看高级药剂师看你顺不顺眼。

别说用权势去逼迫高级药剂师,没有用的,人家只会更加记恨你。一辈子那么长,找高级药剂师配制药剂又不是一次,何况得罪了这个高级药剂师,其他高级药剂师看了也会把这个人拉入黑名单,其他高级药剂师也怕被。

“一般情况下不会。”张冬冬道,“我也有失败过,就是没有拿尾款,就只拿了定金。失败一次后,他们再找药草来,就成功了。成功之后,他们再付尾款。”

“那不是白白浪费药草了吗?他们就不找其他人?”张母疑惑。

“其他人的失败率比我更高。”张冬冬老实回答,至少他失败得还没有那么彻底。

“……”张母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不懂药剂师这一行业,还是不多说。

“挺好的。”张大哥只能这么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事情就是这样。

张大哥还是有些忧心,弟弟是高级药剂师,那一定有很多人讨好弟弟,那些人会不会把自己的弟弟给带坏了。

弟弟弱,忧心弟弟被欺负;弟弟强,又忧心别人忽悠弟弟。

张大哥无法,亲人,怎么可能不忧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