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不得了,居然没听见心跳,夏妍吓得脸都白了,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醉酒猝死的新闻,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听得是右边。只见那人大字型皮昂唐在床上,一副摔懵过去的样子,胸口起伏均匀,俨然已经睡熟了。

夏妍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耳朵。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脸上烧得厉害。

耳朵烫得吓人,感觉半边大脑都木了,没法思考,她用力蹭了蹭,没有感觉,只剩下热和烫。可无论怎么揉搓,温暖的触感真切地留在了肌肤上,心跳都不平静了。

夏妍盯着某人憨态可掬的睡颜,后知后觉的恼羞成怒,愤恨地在某人腰上掐了一把,这一次没有一点留情!

“好你个盛马尧!”

这酒品还敢逞能喝酒?什么臭弟弟,不要你了!

夏妍跳起来,愤愤地走了,脚步踱得仿佛和楼下宣战,却又蹑手蹑脚的关门。

人一走,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屋里本来就没开灯,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冷色的月光褪去男人脸上几分酒意,映在他那一双晶亮的眸子上,和夜色一样清明。

盛骁躺着一动不动,呆滞地对着天花板出神。不一会儿,好看的眉头蹙起,他似十分苦恼地,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另一只手却忍不住揉向腰间——

嘶,真疼啊,差点就绷不住了。

盛骁这一觉睡得很安慰,夏母下楼去看他的时候,盛骁已经乖乖地盖好被子躺在床上,睡姿都乖乖巧巧的,更别说酒后吵闹。夏母不明白为什么夏妍回来以后突然态度大变,连醒酒汤都不愿意给人送了,还埋怨女儿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