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头很痛,她没想到柳词还夹带私货,按理说搞文字的也不用管这些,可能是个同性恋还更有话题。
但柳词不太一样,她本来就是在男性领头的题材市场里杀出一条血路,当初不少人也以为她是男性,可能不太关注的现在还觉得她是。
如果要评含金量高些的奖项,哪怕这些私生活不在考虑范围,可能也会遭受非议。
柳词当然知道,不过她也不怕。
她给编辑回了句抱歉,一副你再怎么说我也就这样的反应。
她的风评在编辑里也一向很好,这可能是这些年来唯一的叛逆。
她也不要什么奖,当年积蓄已久的勇气被一场大火浇灭,这么多年的思念和执着一点点地积累,终究还是变成了一汪清泉。
有情饮水饱,贺毓给了一丁点的回应,这个时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是她愿不愿意。
她愿意,她来了,就足够柳词满足了。
她吐出一口烟,望着逐渐亮起的天光,海鸟的鸣叫显得悠远。
这样,我死也瞑目了。
她想。
烟灰簌簌地落下,贺毓补了不少知识,五点多的时候给柳语打了个电话。
开头就是一句不好意思,柳语也没介意。
贺毓直接问了:“你姐的体检报告你看过吗?”
柳语啊了一声,“她怎么会给我看。”
贺毓唉了一声,“那她生过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