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老申,你觉得柳词喜欢我吗?”
申友乾还是回答:“喜欢啊。”
隔了两秒,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不会吧,你问的是那个意思啊?”
他一直男人生里接触的这类群体实在是很少,廉晓礼当年的疯狂刷新了他的认识,但碍于这俩都是他的好朋友,最后也只有唏嘘的份。
“柳词……?我哪知道啊,问你啊这种事情。”
贺毓喝了口汤,加了醋以后更好吃了,她吹了吹勺子上的饺子,垂下眼,“她说喜欢我。”
申友乾被牛奶呛住,咳得惊天动地。
贺毓看着申友乾咳得面红耳赤的,惊动了老太太,还过来倒了一杯温开水。
“至于吗?”
申友乾都吓得结巴了:“你、怎么这么吸引女、女的啊,我长这么大就、就没看到男的追、追过你。”
贺毓:“扎心了兄弟。”
申友乾:“柳词和你、和你说的?”
贺毓:“算是吧,我今天带她去看晓礼了。”
申友乾平复了一会,“晓礼还好吗?”
贺毓:“医生说她还是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
申友乾叹了口气,“你们的事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