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微信来了一个通话。
柳词一看,对方叫谢永妍。
她更头痛了。
等贺毓出来,她把包给对方,说:“有人给你打过电话。”
贺毓啊了一声,“谁哦,你给我接起来不就得了。”
柳词:“是爱你的学妹,我没资格接。”
这句话阴阳怪气的,贺毓居然还笑得出来,她伸手揽住柳词的肩把人往外面带,“你柚见水果茶是不是没放糖,一股酸味。”
她一边说一只手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回拨了一个,然后hello了一声。
声音轻快,伴随着熟稔的一句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柳词别过脸,觉得自己太过斤斤计较,有些事情没搞清楚也就算了,然后贺毓这边总是有源源不断的爱慕者。
虽然是以前的学妹,她还是觉得介意,一方面又没资格去介意。
贺毓压根不当回事。
如果贸然说喜欢,说爱,肯定朋友又没得做了。
失去对方的这些年几乎耗光了柳词的自尊,她是被架在火炉上烤的土豆,滋滋冒出来的全是压抑许久的汲汲心血。
那是经年煎熬,随着时光酿成的淀粉味的爱意。
“我当然有空啊?你居然在这边开展子啊,我当然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