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种意义上,又让她觉得惋惜,甚至是愧疚。
杨绰死后这种情况情绪达到高峰,几乎折磨得她夜不能寐,一天好几杯咖啡,害怕做梦,害怕梦到父亲,害怕梦到思君姐和闻声哥。
“虽然晓礼姐很不顺,可她喜欢贺毓姐,贺毓姐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一直拖着对方呢?”
柳语特不理解廉晓礼的做法,她觉得贺毓被拖得太惨,几乎是一切的社交都被廉晓礼切入,她跟谁稍微好一点,廉晓礼就要歇斯底里,渐渐地,她也没什么朋友了。
可贺毓是一个特爱交朋友的人。
“贺毓不喜欢她么?”
柳语听柳词这么说,啊了一声,“当然啊,不然晓礼姐怎么会……”
她唉了一声,“因为对方不爱自己这件事去死,也太……”
都这么大的人了,柳语觉得这种举动太幼稚,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可活着还有很多可能。
柳词:“你又不是贺毓,怎么就能判定她不喜欢。”
柳语沉默了好半天,“可姐你干嘛这么说啊?”
她其实觉得贺毓压根不像个同性恋,贺毓这人太坦荡了,虽然有时候看上去很男孩,可是谁规定像男孩就得是同性恋的?
不过因为廉晓礼的关系,好多人都以为贺毓是。
贺毓到最后也懒得解释了,一个人跟在她身后说了那么多年的喜欢,一开始有些人觉得荒唐,到最后也会起哄着说要不从了吧。
旁观的人最是无情。
柳词:“我比你了解贺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