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起来又沮丧又冒着酸气,歪七扭八变成了阴阳怪气,柳词看向贺毓:“你要和我一起吗?”
贺毓摇头,“我可考不起来。”
她说得很笃定,似乎对自己的成绩多少很有底,也没有半点要上升的意思。
贺毓就是这样,她在一个地方待舒服了就不会挪地方,一切都是惯性使然,你要看她沸腾,太难了,柳词是一杯凉白开的话,她就是一杯温牛奶。
廉晓礼烫好的菠菜捞出来放到贺毓碗里,“反正我和贺毓半斤八两,只要同科,估计都在一个班。”
贺毓点头,“不过我想学理,你也是吗?”
廉晓礼:“我想学文,理太难算了。”
贺毓的成绩都很平均,也没特出挑的,“我都差不多,不过文科太难背了。”
申友乾咬着筷子,他头发有点长了,难得他爸没给他推成平头,看上去是一个软绵绵的白胖子,雀斑还挺可爱的,“我也想学文,我数学太差了。”
贺毓嘿了一声,“怎么回事啊,我们这条巷子难道就只有柳词一个学霸了吗,风水不好,唉绝对是。”
廉晓礼咦了一声,“那个闻声哥哥不是吗?”
贺毓:“差太多岁了,不是我们这一辈的。”
申友乾噗嗤笑出了声,“我看、看你就是要捧柳词。”
贺毓故作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行吗”
申友乾也很配合,“行行行。”
“那柳词选文还是选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