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生理和心理完全剥离,从那双手解开她的衣服开始。
从那个人的嘴唇贴上她的胸口的时候,她就彻底死了。
是晴天霹雳的轰隆感,哪怕她多次表示自己没事,她妈妈也表达过数次的关怀,她都说没关系。
其实别人都觉得没关系,因为都是女的啊,你怎么能编出这种故事。
这种话她听得太多,以至于在别人的印象里都变成了妄想症,臆想者,变态。
哪怕她妈相信她,却也觉得她有点太敏感了。
她的世界从那天起彻底跌入谷底。
重新开始也没用,她和别人泾渭分明。
却因为这两个人,开始羡慕这种无论何时都有人牵手的亲密。
她对贺毓产生了欲望,这个时候却不能轻举妄动。
她还是个外人。
贺毓终于成功牵到了柳词的手,走了几步柳词提醒她:“廉晓礼。”
贺毓啊了一声,“什么啊……哦哦哦我忘了唉我去……”
她转头,发现廉晓礼正慢吞吞地走过来,她喊:“晓礼!快点啦!不然要迟到了!”
廉晓礼应了一声,小跑着追上来,她走在贺毓身边,佯装生气地说:“你有了柳词就把我忘了。”
贺毓有点不好意思,唉了一声,“这不是情况紧急吗?”
“我懂了,柳词就是你的情况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