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且送上了他想与大侄子重修旧好的诚意,也就是那个女子。”

皇帝大怒:“这女子到底有没有脑子?那商人侄子都当家主了,商人本身肯定也是一把年纪了,家里又小有资产,必定妻妾成群,怎么可能娶她一个伺候过亲侄子的女子为妻?

这种谎话她都相信,这脑子,这脑子……”

时砚冷漠的继续讲故事:“陛下,您先别急,后面还有更让人生气的呢!”

皇帝一拍桌子:“你说,朕倒要听听,编这故事的人,脑子到底装了多少水?要让朕知道这故事是谁编的,朕非让人撬开他脑壳瞧瞧不可!真是气死人了!”

编故事的时砚:“……”

莫名感觉脑壳痛。

时砚捂着脑袋,假装没听见皇帝说了什么:“县令族人有一部分收了商人好处,在县令跟前帮商人说好话。

有一部分真心实意认为商人是想与本家搞好关系,觉得这是一举双得的好事,真心劝县令接受商人的示好,与亲叔叔同心协力,让家族更进

一步。

县令虽是一家之主,但也不能和全族人对着干。

因为在全族人眼中,县令要做的,只是睡一个貌美的女子,进则得到亲叔叔日后的鼎力帮助,退也毫无损失,甚至白得了一个美人儿!

其余的只要交给手底下人去做就行,简直是无本儿的买卖。”

皇帝对此太有代入感了,气的又开始拍桌子:“这些蠢货,且不说那商人动机如何,就是让作为一族之长的县令,被众人逼迫着去睡一个女人,这对族长而言,对多大的羞辱?往后族长以何颜面去御下?”

时砚心说:您现在就这么有代入感,要是真发生在您身上,怕不是要把自个儿给气死?

于是他加快进度讲道:“结果可想而知,被逼着与女子睡觉的县令,很快就病危不起,大夫也检查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且他因为年富力强,还没确定将来由哪个儿子接任家业,底下几个儿子为了家产打成了狗脑子,被商人找准时机,将几个毛头小子给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