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公夫人恰巧送点心来,听到小姐妹似有吵闹之声,急忙进来。

等了解到赵谦为人,也十分诧异:“原以为是个可造之材,国公爷还将进国子监的名额让出去给他,没想到”

“什么,他国子监不是自己考上的?”步安歌讶异。

又想起赵谦总说自己被夫子夸赞学业精进,顿时觉得自己以前与此人为友,真是猪油蒙了心。

晚上,辅国公夫人便与丈夫说起此事。

赵谦原是借着自家的恩惠在国子监读书,没想到如此不堪。

若是平日,知晓其虚伪懦弱,日后不再来往便是。

但他们夫妻二人当嘉宁郡主是半女,而自家女儿还是康宁长公主的义女。

如此,总是要给嘉宁郡主一番交代才是。

辅国公盘膝坐在床上。

静静的听完了,附和道:“夫人说的极是,此事便交由我来办。”

辅国公为人刚正而谨慎,还特地去国子监查探一番。

国子监官员以前看在这位国公爷的份上,对赵谦多有宽纵,如今听明了人家的来意,便如实禀报了一些事。

然后,辅国公便知道了,赵谦读书惰怠,功课时常敷衍。

还有诸如诬陷同窗,对家境优者多有阿谀,对家贫者出言挤兑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当月月考,赵谦再次得了下等。

他自己也没怎么在意,还琢磨如何挽回嘉宁郡主的心,没想到直接被开除了。

学监义正言辞:“国子监有规定,一年之内月考得六次下等者,可酌情开除,你已犯八次,开除你有什么不对?”

赵谦要抬出辅国公,却没想到学监八风不动:“你要真有那脸面,自去请国公爷来说项吧!”

赵谦心虚万分,哪里敢去寻辅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