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萝脖子上的伤痕,细细长长的几道。
徐老夫人年纪大了,又不耐烦看这两个,一时还真没发现,闻言让桂嬷嬷上前瞧瞧。
桂嬷嬷上前,眉眼半点波动也无:“回老夫人话,伤的不重,应该不会留疤。”
徐婉萝:“”
徐婉薇原想亮一亮手腕的痕迹,见徐婉萝吃瘪,便又停住了。
最终,两个人跪祠堂三日。
徐婉萝另抄写女戒五十遍。
徐婉薇是三十遍。
徐老夫人的脸色实在阴沉。
徐婉薇一而再的鼓起勇气,到底没有敢提见一见母亲夏氏的事。
等两人走了,桂嬷嬷扑通跪在了地上:“老夫人,是奴婢办事不利。”
她原本劝解徐婉薇的话,是揣度着让徐婉薇在徐婉宁面前,泄露老夫人罚夏氏抄佛经的事。
这算是变着法而的给徐婉宁出气。
一方面表达个老祖母操心和关心嫡长孙女的事,一方面表示徐老夫人对府里发生的事,是在掌握中的。
可是现在
想不到两个孙女倒对上了。
还是在下人面前恨不能打破脑袋的那种掐。
传出去,徐府的家教在哪里?
“起来吧,这件事不怪你。”徐老夫人长叹一口气:“是我小看宁姐儿了,不宁姐儿要如此聪慧,前十余年可恨那吕姑姑,竟闹得我徐府家宅不宁!”
恨恨的说了几句吕姑姑的不是,徐老夫人又让桂嬷嬷再催一催徐言昭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