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自己砸得红肿的拳头,咬咬牙,冲着远处狠狠地望了一眼。

谢锦随端着药回来的时候,见孟长宁正在低头捣鼓东西,便没有出声,走近放下药坐下来,孟长宁才注意到他。

孟长宁看见眼前落下一片阴影,见是谢锦随,连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甜甜一笑。

谢锦随把滚烫的药吹凉喂到她嘴边,笑问:“什么东西这么紧张?”

孟长宁笑着不说话,连喝药都不叫苦了。

谢锦随也逼她,两个人一边喝药一边闲聊两句,好一会儿才喝完。

等他喂完药,谢锦随先让她漱漱口,去除了口中的苦味,然后解开腰上的锦袋,孟长宁看见里面的东西,惊喜道:“你怎么还随身携带?”

谢锦随没解释,把话梅糖喂到她嘴里,见她欢喜他也就开心。她不在的那三年有时候想她想得发疯,就会疯狂地吃糖,就好像一吃糖她在身边的那种熟悉感就又回来了一样。木夏有时候都会嘲笑说侯爷吃糖的样子就好像是将军附身了一样。

孟长宁得了他的糖,嘴里甜,心里欢喜。一激动便把自己藏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谢锦随看着她手里的竹哨,躯体陈旧光滑,上面还挂着一根红绳。谢锦随眉眼带上了惊喜,笑出声,“这是那根断笔?”

孟长宁点点头,献宝似的,“我花了些时间把它做成了哨子,带在了身边。你以后想我就可以吹它,不用吃那么多糖了,牙疼。”

谢锦随接过哨子,捏在手中,然后把她的脖子按向自己,见她还睁着眼,低声道:“闭眼。”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一眨眼就二十万字了。好快啊。虽然写的时候很痛苦,可是眨眼发现自己写了这么多又觉得很骄傲,真是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