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随扬眉,还是那副傲娇模样,“你夫君出马,自然是很好的。夫子走之前还夸我呢?”

“臭屁。”孟长宁送他一个白眼,闻闻周围,又觉得有烧东西的气味,怕着火便有些担忧道:“你闻没闻见什么烧焦的味道?”

谢锦随眸光沉了一瞬,然后放下书,状似无意道:“啊——我方才觉得写字时有一滴墨滴在纸上,觉得太破坏美感了,便给烧了。”

孟长宁瞧一眼旁边的香炉里果然躺着纸张烧尽的褐色灰尘,便点点头,“小心走水,这房间里可都是书,走水了就麻烦了。”

谢锦随握着她的手,“放心吧。你的伤怎么样了?”

孟长宁抬抬手做两个动作,“瞧,好多了。”她放下手臂,“对了,夫子说要举荐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孟长宁有时候不得不感慨,这谢锦随莫不是天才?怎的明明一开始他也不爱学习,一学之后这才小半年,连李耀江都对他赞不绝口,再瞧瞧自己,果然不是读书的命。真是差距甚远啊。

罢,一文一武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孟长宁不由得在心里欢喜一下。

“他说过几日带我去见见人,若是合适,入了贵人的眼,引荐便不成问题。”

孟长宁点头,“你若是能有个一官半职便能安全许多。”朝廷官员向来受朝廷法度保护,官职在身,若不曾违反法度,便是天子也不可轻易污名杀害。

孟长宁觉得自己自从知道了那个秘密之后,有些魔怔了,想着有什么能给谢锦随多一层保障,便想给谢锦随弄来什么。只希望能层层加码,将谢锦随护个万无一失。

谢锦随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长宁,别慌。你瞧那些年什么都没有不也过来了吗?不必担忧,更不必不安,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孟长宁也回握他的手,“你这般瘦弱,还是我来保护你吧。”她又悄悄摸摸谢锦随的胸口、腹部,笑得有些贱兮兮的感觉,“不过,你现在好像不算瘦弱了……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里没有谁真的纯良,也没有谁真的十恶不赦。

大家都有着自己的目标,一步步前进,一步步努力,也一步步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