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宁见他有几分亲切,上辈子他虽然没有帮自己却也不曾落井下石,他身上挑着硕阳左家的担子,朝堂之上明哲保身是无可厚非的。更何况方才还为自己求情来着。

孟长宁带了两分欢喜道:“是啊,到时候请你喝酒。”

左路看着她不说话,许是酒喝太多了,满眼猩红,孟长宁见他这副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担忧,“要不我也给你叫一顶轿子吧?”打发宫里人的钱没花出去,再叫一顶轿子的钱孟长宁还是有的。

左路还是不言语,就是死死地盯着孟长宁,盯得她背后发凉,汗毛竖立。她可不记得自己何时得罪了左路。

又见左路身后还站着他平时的侍从,心想自己真是乱操心,硕阳左家还需要她帮忙雇轿子?自然是自家有马车有轿子。

“少爷。”

正在孟长宁受不住这炽热的视线的时候,长正一声高喊解救了她。孟长宁赶忙和左路作别,上了轿子回家。

夜宴之上,接连出了两件大事。

尤其是曾经的凤鸣将军将军竟然要嫁给大庆出了名的纨绔,一夕之间消息飞遍全城。

孟长宁心宽体胖地在家里休养身体,身上的伤换了皇帝送的名贵药材,好得快了不少,这几日感觉就好得差不多,就等着上面的疤掉下来了。

孟长宁坐在院子里看着长正一柄银枪耍得是虎虎生威,心痒难耐。

“长正,要不我也试试?”

长正一抹汗,“小青说你伤还没好全,不能动武。”

“我伤都好了,再说了我就随便试试,不用劲儿,她现在不在,你就让我试试吧!”孟长宁握着银枪手心发痒,许久没有摸过这些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