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将军客气了,您是少年英雄,奴才如何担得起您一声谢。”

魏公公笑得娇艳,带些阴柔,不像是男子倒像是朵女儿花。至少比她像女孩子,孟长宁心里想。

“是老奴疏忽了,孟将军伤势还未痊愈。”魏公公瞥一眼,孟长宁轻放在腹部的手便知道她是伤口疼痛,立刻放慢脚步。

这魏公公可真是人精,她什么都没说,他便一眼瞧出来了。

孟长宁也随之缓了缓,从宫门口至此,她走得确实是有些累了,身上微微发汗,伤口也开始作妖,前两日才开始慢慢结痂,孟长宁可不想伤口又裂开再疼一回。

孟长宁被引至坐席,魏公公媚笑道:“孟将军慢坐,陛下一会儿就来。”

“有劳公公了。”孟长宁有礼道,然后冲着长正使了一个眼神,长正将自己怀中的荷包掏出金锭子。

可还未等长正交到魏公公手里,他便笑着婉拒了,魏公公命人好好看顾孟长宁之后便笑着退场了。

长正拿着金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头看看孟长宁,孟长宁微抬下巴,让他收起来。

既然没收,那便算了。反正她是给了,面子功夫也做了,收不收就是他们的事情。

谁知道魏公公是看不看得上这一个小小的金锭子,银钱一事上,她和长青一样能省则省,不花钱是最好,一个金锭子能给娘买一个月的药材都有富余,不要拉倒。

魏思泉说的果然没错,孟长宁一落座,其余人基本上就在一刻钟到齐了。

“陛下到——”奴才们的高喊昭告着这个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