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解是一回事,说出来小小的酸一下当情趣又是另一回事了。

房间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红酒蜡烛玫瑰花,但叶夜一眼都没多看,他站在原地瞧着边叔叔脱了外套,解了衣扣,眼珠子就再也挪不开了。

你很难说一个总是敞开衣怀的男人为你扣紧了扣子性感,还是一个总是扣紧领口的男人为你慢腾腾解了纽扣的模样更性感。

叶夜心如擂鼓,口干舌燥。

边淩今年四十一,保养良好,锻炼得当,一靠近,那股子浅淡的香水味混着荷尔蒙把叶夜冲撞得东倒西歪,记忆模糊。

和顾奕笙的笨拙莽撞不同,边叔叔更温柔,更细致,带着薄茧的手抚过他的脊背,低哑的声音附在他的耳边,像是哄着小朋友:“嘘小男孩,别着急,别着急。”

叶夜模糊地记着之后自己攀着边叔叔的脊背,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耳廓,哆哆嗦嗦地求饶,然后听见对方低沉的笑声,撩的人浑身发痒。

剩下的记忆混乱不堪,叶夜也懒得整理,反正第二天浑身散架地从床上起来时,边叔叔已经离开了。

床头放着边叔叔的微信号,和一杯水。

叶夜摸了摸自个儿,虽说浑身酸痛,但干干净净,衣服崭新整洁,显然边叔叔床品良好。

叶夜看了会儿那个微信号,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他不亏,他血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