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家小房真是了不得呀,你听,这我可不敢这么叫唤呀。”

听到这般胡闹,众人只以为是那应家小房呢。

“他可真浪啊,别说那爷们了,就是我听了,也想要扑上去了。”

旁边人拐了她一肘子,“胡说什么呢”,娇笑了两声道,“不过,可真想看看这是得如何一番模样呀,定比那画册子上的,还得让人脸红心跳呢。”

方适时,只听一声高吟,却猛然间没了声响,似是喘不上气过去了一般,又似猛然间被人捂住了口鼻。只把这处的几个妇人,听得面红耳赤间,干脆收拾东西回了家。

老话说得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是啊,还有什么话,是那欢好间不能说开的?还有什么事,是那床笫间不能解决的?如此一番下来,两人自是和好如初,恩爱两不疑了。

两人这般作为,倒是让林晨晨心里暗恨。

本以为能用勾栏院里的小妖精勾住应东赫,谁成想这应东赫紧要关头直接跑了。那便去邻里乡亲的串个门,引那红杏进家门,可这应东赫愣是给赶走了。这还不当,本是用来离间的桩桩件件的法子,竟被两人当做了那欢爱的调剂品。

这不,大白天的还不当,这还在书房里呢,活儿就起来了。

你听,什么好哥哥、好夫君的,什么这别碰、那别摸的。嗐!这还嫌喊得不够好听不成,竟然顺着那一起一落的节奏,就跟那唱小曲似的,哼哼哈哈就叫起来了。

只把这外间的林晨晨听得面色潮红,恨不得自己便是那凌辰,亦或自己也能跟他俩一起乐呵一番,这才顺了心思。

转眼又是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