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应东赫捶在了桌子上,急喘了几口气,夹着嗓子般,“你岂敢私看他的信件?”

“启禀陛下”,宫女兰芝闭了闭眼,似是豁出去了,“奴婢一直听从上官大人安排,为留一线生机,便会私自查看上官大人经手奴婢的信件。陛下,奴婢弟弟的命在上官大人手里,奴婢有罪,甘愿一死,求陛下恕舍弟无罪”,说着砰砰在地上磕起了头,不一会便红了地板。

兰芝想,既然大势已定,早晚将真相大白,这便是自己为弟弟搏的唯一一线生机了。

应东赫一挥手,宫女被拉了下去。此时的应东赫眼色赤红,脸上却是不可思议的平静。

此时的应东赫带着点病态的、疯狂的意味,不管前朝后宫,无人敢吱声,在一片缄默里,应东赫想:该结束了,千不该万不该,赔上了我的辰辰。

当凌辰再度从梦中惊醒时,整个人都有种不知是梦是醒的恍然意味儿。

接下来的日子,凌辰不再入梦。

“一个人的结局,东赫哥哥是怎么过得呢?”怀着不知是担忧还是对结局的执着,应东赫的名片已经被凌辰摩挲出了褶皱。

终于,当凌辰意识到通过梦境自己再不能看到结局时,所有联系应东赫的犹豫和迟疑都被战胜了。

这一天,凌辰拿起了电话,拨了应东赫的电话,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凌辰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难道问你有没有经历梦里的一世?你是否知道东赫哥哥的结局?若有还好,若对方并未有自己这般经历,如今的社会,自己冒昧的行为岂不是跟个精神病似的?

大辰的迟疑不出声并没有让电话中的对方不耐。

“辰辰?”电话中的应东赫轻轻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