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师还很热情地给他送到门外:“小帅哥下次再来啊。”

这么一折腾,夜色已深,叶漾回到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失眠的毛病是从一年前开始的,常常夜不能寐,有时要熬到第二天清晨,才能小憩一会儿。

上次在保安亭的时候是他这些日子难得不用安眠药就能睡着的一次。

他倒出几颗药,就着矿泉水喝了下去,意识开始下沉,他进入了新一轮的噩梦之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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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贺东一手扶在车门上,目送着代驾离开,他忍着想吐的欲望按下电梯,来到十楼,酒精让他的脑子有些晕乎,大门密码输了好几次才对。

他现在一点其他想法都没有,只想赶紧爬到床上休息,他余光瞥见沙发,“咦,我外套呢?”

贺东走之前把主卧钥匙放在了沙发上的外套里,外套却不见了,他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没想太多,打开次卧的门就躺上了床。

意识消散之前贺东最后一个念头是: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

这一晚上贺东睡得很沉,也许是酒精的缘故,贺东难得的没有乱动,等他醒来时已经九点了,他进入卫生间脱到了衣服准备洗个澡。

“嗯?我怎么在次卧。”

贺东看着卫生间的大落地镜发出了疑惑,他房间的落地镜是在柜子旁边的,被酒精麻痹了一晚上的脑袋转了下弯,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主卧钥匙放在了沙发上的外套里,但是外套不见了。

贺东用冷水冲了冲脸准备挨刷牙,突然发现洗手台前的牙膏是他从没有用过的品牌,浴室的架子上多了一条蓝色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