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贺崖看上的东西,他就能不择手段不顾一切的弄到手。
至少,沈惜是做不到的。
沈惜强压着一阵儿泛上来的恶心,想不明白贺崖为什么要上赶着找骂。
恶心谁呢?再说那句话除了能恶心人还能干嘛。
现在酒吧比较安静,就坐着几桌不知道是休息还是说话的人,偏偏还都挤在这个不怎么显眼的角落里。
估计这句话,这附近的都听到了。
马上就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然后看向他们的目光隐隐带着不善。
沈惜皱眉,看来贺崖是这酒吧的常客啊。他显然知道这里怎么回事儿。
虽然不是个gay吧,现在看来也差不多了吧。至少gay挺多的,就算不是,恐怕也是持支持态度的居多。
沈惜皱了皱眉,可他说出口的话,语气却很平静,甚至还带了点儿笑意。
“这位朋友误会了,我朋友不是那个意思,不用上赶着领。”
贺崖人不出来,沈惜就当不知道,人不想露面,他就更不想动了。
冯义本来正要落座,闻言顿了一下。
沈惜肯定听出来是贺崖了,那么也能猜到他在吧。
这才多长时间,沈惜就能这么平静的面对他了?
这么快就彻底放下了。
果然还是那副凉薄的性子啊。
冯义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越来越皱眉头,贺崖却瞧地清楚,嘴上更是不饶人了。
“那你朋友那句“不要脸”跟“恶心”还是我听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