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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破水泡的脚虽然不到血肉模糊,但在娇嫩的肌肤上也足见惨烈。

“怎么不坐轿子?”

韩重淮眉心蹙起,说得话让玉桃想抽他一巴掌。

他不该是后悔自己躲躲藏藏,让她废了那么多功夫找人,脚掌都磨破了,什么叫不坐轿子。

“坐着轿子上山下山,不知道还以为我是来游山玩水。”

低眸看着韩重淮给自己上药,玉桃的手突然放在了他的脸上,没抽他,手的力度轻如羽毛,“你不回京城就不怕我跑了。”

“我会去找你。”

找到了正好就在她选得地方定下来。

“那我要是跟旁人成亲了呢?”

撒上了药粉,韩重淮寻了干净的叶子把她的脚仔细包裹,做完了一切,韩重淮才看向她:“你不会。”

“嗯,”直视韩重淮的黑眸,玉桃点了下头,“我不会。”

这几天她午夜梦回想过,韩重淮要是不是如她所想的躲起来,而是真的死了,她往后还会不会跟旁人在一起。

答案就是,韩重淮的一切都太过强烈,强烈的让她无法再注意其他人。

“你报了仇,做完了一切该做的事,剩下的人生就该是你自己的了。”

手捧着韩重淮的脸慢慢拉近,玉桃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

亲吻他的同时,玉桃慢慢脱下了身上的衣裳,深色的尼姑法衣,她一路从京城穿到这里,穿着它一次次的寻找韩重淮。

“我来渡你好不好?”

点燃衣裳的火焰像是投射到了玉桃的眼里,秋水潋滟的眸子雾气被火烧得尽散,殷红的唇在韩重淮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痕迹,彼此炽热的温度,让吻痕都像是灼烧的伤疤。

“好。”

韩重淮的眸子亮如月华漫天,应了她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