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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韩重淮跟老国公爷的羁绊,玉桃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只是瞪圆了眼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既然韩重淮把老国公爷认作祖父,那他又怎么会帮福王。

而不帮福王,他又打算把福王如何?

“你有话说?”

看出玉桃的欲言又止,韩重淮主动开口。

他像是刚刚腿绑久了,双腿无力,不站着也不坐着,而是半靠在床沿,头靠在玉桃的腿上,修长的腿探出衣袍懒洋洋地搁在白毛地毯中。

发烫的地龙烘得他腿上的伤痕通红,因为有他冷白的肌肤衬着,通红的伤口竟然有几分娇艳。

玉桃研究着韩重淮的腿,觉得他的衣袍碍事,脚尖伸出稍稍帮他掀开半寸。

韩重淮注视着玉桃绷得像弓的脚,一时间不再在意她有什么欲言又止的话。

韩重淮俯身上来,玉桃松了口气,她其实还没闹明白她跟韩重淮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比起过界的去了解韩重淮,她宁愿多喝两盅参汤补肾。

“我的卖身契呢?”

进入正题之前,玉桃扫过一旁的纸张了,开腔问道。

“早就毁了。”

回完,韩重淮在她身上极软的地方重重一吸,提醒她专心眼前。

玉桃吃疼手插/进了韩重淮的发里,随着身体越来越热,她突然想到论起扯头发,她无意间已经不知道扯过多少次韩重淮的头发。

韩重淮回府之后,除却带玉桃见了福王,之后玉桃就没怎么见到他。

倒不是他又去了什么远地方,而是早出晚归,差不多他回府时她已经睡了,而她还睡着他已经起床走了。

来回那么几次,玉桃觉着自己就像是被鬼缠上一样,每天晚上做春/梦,想也知道是韩重淮趁着她睡觉来回摆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