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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止是你的屋子。”

“可……”玉桃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屋子不是正房,她搬来后就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听韩重淮的意思, 他一直把这里当做他们共同的卧室。

只是他的意思是指这府邸的所有屋子都是他的,还是在说情话就难解了。

韩重淮打开匣子, 玉桃就没工夫再胡思乱想, 描金的木头匣子里面放了一札契约。

放开看大多都是大额的银票,剩下几张都是地契。

其实从之前她就疑惑了,韩重淮怎么有那么多的银子。在国公府的时候麒麟院的帐不走公中,所以说韩重淮瘫着的三年,麒麟院的吃穿用度都是他自付银两。

韩重淮之前是去荒凉的地界打仗, 又不是去鱼米之乡打家劫舍, 光靠朝廷的赏银,他到底是怎么积攒那么多家当。

玉桃觉得自己的眼神是疑惑, 但不知被韩重淮解读成了什么, 他挑起她的下颌,咬了她的唇瓣,给她交换了一个深吻。

吻毕, 韩重淮的唇在她面上恋恋不舍地轻碰, 大有把她在推到在床的意思。

“你从哪来那么多银子?”

□□宣/淫不止,玉桃怕她脸皮挨得住, 肾挨不住。

韩重淮扫了眼盒子,并不觉得这些银子算多:“军功奖赏,还有老头子给的。”

玉桃视线向下,探入韩重淮微敞的衣领之中。

韩重淮身上虽然伤痕不少,但肤白肌里有韧性, 应该有不少老头子好这一口。

想着韩重淮这钱都是沾着血泪,玉桃头皮一疼,头发被重重一扯。

玉桃抬眼的时候,罪魁祸首已经松了手,可她的头皮发疼,韩重淮那一下没留手。

“小孩子才动不动扯人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