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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就住的离河不远,站在窗边伸头都隐隐闻得到烧焦的味道。

水上的火怎么都不必担心烧到岸上,但玉桃莫名心觉得不安。不止心跳的快,耳朵根还发烫赤红。

“要不然奴婢去叫大夫过来?”

“去吧,心突突地跳,我睡觉都发慌。”

玉桃现在急需大夫说她是身体出了毛病,要不然无缘无故那么大的反应,一定代表着极为不好的征兆。

最后看了眼窗外的火,总不可能韩重淮就在那船上,且运气好的没被烧死。

韩重淮下船游得方向是他的船底,片刻就跟费祎在水下打了照面。

费祎手上重了一刀,虽然伤口不致命,但有这个伤在,他不可能安然无恙游到岸上。

他想趁乱躲进渔船之中,谁知道韩重淮到的那么快,一来就烧船,下水。

费祎不可能认不出韩重淮,见他亲自而来,想到玉桃逃不过追捕,心里滋味难言。

他恨玉桃恨得想把她处之而后快,但现在玉桃要死在别人手上,他又心生怜悯。

这可能是兔死狐悲。

韩重淮的距离离费祎越来越近,陈虎在他身后伏击,困住他的双手把他扔到了船上。

对面的船只才烧到了一半,炽热的光线可以让夜色中所有人的神情暴露无遗。

费祎趴在地上猛地咳出了几口水:“韩大人想不想知道我这段日子是如何跟玉桃相处,她是使用什么手段让我信任她——”

剧烈的疼痛让急于说话的费祎瞪大了双眸,他眼球往下只看看到一片赤红。

——韩重淮提刀切断了他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