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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国公爷是让人心寒了一些,但毕竟是韩重淮的亲父,只是没想到韩重淮对亲爹都狠得下心,对一个通房倒是上心。

“你们快跟上你的主子吧,这大晚上的,风大路陡,他走得那么急旁边没人看着怎么能行。”

韩重淮已经没了影,张然嘱咐完便返回了宫中,只可惜他让人准备的马车了。

侍卫紧赶慢赶在路上也没追上主子,等到他们看到主子骏马的时候,已经到了宅子大门口。

夜色中大宅灯火通明,人声嘈杂,传话的侍卫一惊,不会让他真说准了,主子连玉桃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这是?”

院子里站了一圈的大夫,虽然夜深但都被陈虎拦着不准走。

陈虎返回的侍卫,此时他也没空去追究他们去接主子,却比主子小一刻钟到府:“马不必放回马概,你们去找大夫去,到处打听哪里有名医,打听到了只管带回来。”

“我说这位爷,这不是请多少大夫的事,屋头那位夫人是喝了相冲的药物,中了毒性命垂危,解毒的药我们已经开出来了,解药没问题,你就是找多少大夫来开的也是这般的解药,只是夫人体弱服了解药不一定熬得住。”

说话的人是从京城里稍有名气的大夫,听到陈虎又叫人去找大夫,深觉得自己被看轻了,不高兴地说,“开始就不该找庸医看诊。”

大夫的抱怨并没有让陈虎停下,他依然下令让属下再去找大夫。

哪怕开出来的药方都是一样,也得不停的找人,难不成让主子就那么在玉桃床边,等着玉桃死了不成。

陈虎看向屋里的方向,他甚至不敢回忆刚刚主子的神色。

眼眸暗的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