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距离他实在太近,温彦脑子里比较浆糊,没想到宁远徵在吃醋这件事情。

“你有。”宁远徵控诉,“你对她笑得很开心。”

“……礼貌性的微笑罢了。”

“你对我都不会礼貌性的微笑。”宁远徵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对我比对陌生人还不如。”

“没有。”温彦努力地想笑,没想到他现在全身肌肉都僵硬紧张,完全笑不出来。

小朋友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努力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样子,真是可爱又可怜。

宁远徵欣赏了好一会儿,还是大发善心的离远了些,叹息道:“算了,原谅你了,alpha从来都是受歧视的,任何保护法都跟我们没关系。”

温彦:“……”

不得不说,宁远徵离远了些他确实轻松了不少。

他做到房间角落里的椅子上,不自在地说:“没有歧视alpha。”

“可是我们最开始见面的时候你都没有对我这么笑。”宁远徵像是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很任性的模样,“现在却对一个刚见面的女beta笑得那么开心,你歧视我们alpha。”

温彦无奈地说:“……真的没有,你,你知道我对alpha的气息敏感。”

“唉。”宁远徵低低的叹息,“所以我要这腺体有何用。”

温彦:“……”

他觉得宁远徵今天不太正常,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就很不自在。

“小彦。”宁远徵忽然低低的说:“你要对我好一点,不然我会伤心难过的,不要看到别人就那么笑,这样会让我想起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笑得多僵硬紧张。”

第一次见宁远徵?

温彦想起了那个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