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箫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落下一个吻:“嗯,我不会把你困在家里的。”

没料到沈箫会这么说,安向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把手抽回来后,不自在地盘腿坐着。

沈箫干脆环着他问:“什么时候知道的?几个月了?”

“应该就上次……上次发情期。”因为乔医生之前说过他生殖腔发育的不太好,所以安向笛一直都很注意,每次和沈箫做-爱都要求对方做防护措施。一半因为怕沈箫发现不对,一半因为工作,才始终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但上次醉酒,两个人都上了头。

“那有一个多月了。”沈箫想来想去,“不行,我现在就得请一个私人医生。”

“不用了,太麻烦了。”安向笛拦住他。

“万一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或者没休息好怎么办?很多注意事项我都还不清楚。”沈箫这可是快三十年来头一次当爸爸,怎么也要很重视。

安向笛拗不过他,干脆躺下来闭眼装睡:“随你。”

他现在觉得别扭的很,不止沈箫是新手,他也是新手,两个人撞到一块能不兵荒马乱都是好的。

沈箫不敢乱碰,侧躺下来后轻轻把人搂进怀中:“早上想吃什么?”

“……不想吃。”安向笛现在对食物大多又爱又恨,吃了都要吐出来,不吃又饿。

“那不行。”沈箫琢磨了一阵,起身去了厨房。

安向笛懒得管他,很快合上眼睡了个回笼觉。

再度醒来时,沈箫不仅给他煮好了小半碗粥,还约好了长期的私人医生和保姆,方便自己不在家时照顾安向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