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啊。”容池笑眯眯答应下来,“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做个慈父模样,太叫人恶心了。白流轻要是真的在这里,怕是第一个要杀父给妹妹报仇。”

给他打掩护的人都快气死了。他们都这么努力了,你这个缺德玩意为何先降了。不过容池话里意思可是大新闻,一群人抱着吃瓜的心态小心看了一眼似乎对容池身份无动无衷的云圣尧,然后悄咪咪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保命法宝,打算一边吃瓜,一边看容池快被打死的时候给他叠几层护命符。

至于能不能活着,就看容池的命了。

“笑话,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害我。当初被迫选择他们其中之一承受寒毒是我的错误,可是后来他们兄妹二人感情甚笃,我也在尽全力给他们兄妹一个舒服的生活。可是都是你。”白家主极尽所能,希望能引起在场诸人对于容池的恨意,“万事万物都有规律,生老病死也是常态,可是容池,若非你在最后胡写一通,为何守卫森严的云家会被一个只有筑基修为的修士混进去,一家人还全都失智一般服用了引发心魔药物。为何我白家从未与人结仇,我的妻子却被人下了寒毒,同样,那陨星山庄的君溪渡,渡缘殿的戚雪舟,哪一个不是天降横祸,命格悲惨。然而当初戚雪舟曾经找到宋陌卿计算过,他的命格早就一片混乱,是被人为修改过的,能做到这些的,除了你,还有谁?”

“有很多我都无话可说,包括云家那件事情。”假装没有察觉到身边人紧绷的身体,容池锐利双眸看向白家主,“可是当初那个寒毒,真的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白家主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怎会害自己的妻儿?”

容池看向人群,宁辞越从里面丢出一瓶药以及一个跛脚男人。

趁着混乱的时候他被白家主赶回去消除证据,可是谁都没有想到他居然被宁辞越给抓住了。

白家主一僵:“他不过是我家的仆人罢了,你为了诬陷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以在你家里,还是你口中极为珍重的儿子房间中盖密室的仆人吗?”容池讥讽地看着他狡辩,走向瘫软在地上的跛脚男人,“我问你答。”

跛脚男人想要反抗,可是容池的话语就像是有魔力一样,压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