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的家业太大,工人无数,不能说抛就抛,按照眼下估算,最早也得入夏时才迁到北方。从现在算起还有几个月时间可以做转移工作。

因为泉州那边不能缺了人,俞鹤辞在襄州待了一周就离开了。在襄州期间,俞鹿不可能让哥哥独自住在旅店,故而俞鹤辞一直是住在城西宅子的客房里。

因为俞鹤辞的到来,两家人一起吃了饭,相当于得到了家长的承认。俞鹿这几天明显感觉到了徐恪之对她的态度好了一些,没有刚结婚时那么僵硬冷淡了。

当俞鹤辞还在襄州的时候,她和徐恪之都忙碌着见家长,还没多大感觉。等兄长离开了的那个夜晚,俞鹿泡完了澡,懒洋洋地躺回了床上。翻了个身,看到旁边那个一直没有被动过的枕头,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结婚以后,她和徐恪之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别说是和她睡觉了,连一个柔情蜜意的吻也没有。

按照新婚夫妻该有的状态而言,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问题肯定没有出在徐恪之身上。因为,四年前在庄家的士官营给他画素描的时候,她就已经试过了,他功能很健全。

俞鹿:“……”

她抬起手,在灯下注视自己的掌心,目光有些飘忽。

何止是健全,简直天赋异禀。

那,问题难道是出在她身上吗?难道她对徐恪之,没有半点吸引力吗?他宁愿去睡书房也不回房间……

这不可能吧。如果连这方面的兴趣也没有的话……俞鹿怀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