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就认为她是来指使阿恪干活的。明明她就是来探望阿恪的……难道她看起来真的有这么野蛮和不讲理么?

系统:“……”坦白说,有的。但它不敢说。

在原地站久了,脚踝开始有点疼了,俞鹿却不愿意在对方面前落了下风,忍着疼痛,继续若无其事、一派自在地站着,也没有接对方的话茬,而是似笑非笑地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话的?阿恪亲口说让你代劳,来照顾我的?”

“阿恪什么也没说,不过,我和阿恪是朋友,他还救了我弟弟一命。”少女的姿态娴静,模样不争不抢的,看着俞鹿,慢慢地说:“我只是为他说一句公道话而已。”

“公道话?大可不必。”俞鹿笑了一声:“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私密的事。有不相干的人插话代劳的份儿吗?”

姑娘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笑容也消失了,黑眼珠盯着俞鹿,一声不吭。

俞鹿瞥了她一眼,就推门进房间去了,还反手当着这姑娘的面关上了门。

虽然是隔绝了对方的视线,不过俞鹿并没有获胜的感觉,反倒还有些窝火。

她压着火气,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这是阿恪平时和家人一起住时,用的房间。比山上的那间小房子要宽敞多了,收拾得也很干净,并没有一般男人住的地方会有的邋遢感觉或气味。

隔着一块厚重的布帘,里面似乎有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