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要赔我一张画的?”俞鹿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心口,笑眯眯地说:“不是要你画一张给我,是另一种赔偿方法。迟些我会找你讨要的。”

被那只小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阿恪的身体僵直了,又控制不住地悸动了起来。血流好像都涌到了那一处,声音有些沙哑,说:“好。”

俞鹿满意地点点头,将拐杖扔到了地上:“行了,送我回去吧。用拐杖走路太累了。”

……

翌日,俞鹿就发现进度条上涨到了40!果然,阿恪家里人的麻烦是他的心头大患,解决后,进度条就有了质的飞跃。

有了这么一个振奋的好消息,俞鹿就连自己被硬板床硌到腰酸背痛的事儿也抛于脑后了,美滋滋地吃了早饭,打算下午换个地方去写生。

将画板取出来时,俞鹿才发现上面固定夹子的一颗螺丝钉松了,很不高兴。好在阿恪看了一眼,说自己会修。俞鹿闻言,赶紧将画板往他手里一塞,让他修好了就拿回来,顺便接她去写生。

阿恪带着画板,沿着村寨小路,经过村口附近时,忽然见到前方有些动静,还围了十多个村民在看热闹。

原来是空地上停了三辆车,排场弄得很大,应该是刚到的。中间那辆,漆黑的车子后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穿得敞亮的年轻公子走了下来。

他也就十八九岁左右,手戴金表,黑发用发蜡固定着,相貌颇为英俊,是那种典型的风度翩翩的白面小生型的英俊。

……

池聿明站在了这简陋的村口,以及这些肤色黑黝黝的村民,环视了一圈,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眉头越皱越紧。忽然注意到了不远处有个少年经过,他怀里还拿着一个很眼熟的画板,立即叫道:“那边的人,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