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则是因为,当年俞鹿是和亚瑟一起逃跑的,按照亚瑟那个保护她的劲儿,她理应不会有事。但当大家追问起亚他们逃跑那晚发生了什么事,俞鹿究竟去了哪里,亚瑟的反应,就只有长时间的沉默,他们也就无从求证了。

在几乎所有老成员都默认俞鹿已经死去的情况之下,骤然见到了活蹦乱跳的她。而且似乎还干着老本行。

别说是现场包厢里的人,就连一向都处变不惊的保罗,也惊愕不已,按着通讯仪,确认了好几遍那个人真的是俞鹿。

紧接着,没多久,他就被亚瑟紧急叫回来了。

在半路上,保罗便在猜测这一行是否与俞鹿有关,结果是猜中了。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在见到活生生的俞鹿躺在床上后,保罗的震惊依然难以言喻。

回过神来以后,保罗摘下眼镜擦了擦,走到床边,放下了医药箱,问:“她怎么了?”

亚瑟从他身后走近了床边,蹙眉:“她发烧了,之前喝了酒,还淋了雨。”

保罗用手背贴了贴俞鹿的额头:“你给她量过体温没?”

“刚才量了,39度。”

“发烧还淋雨,可能有点麻烦。”保罗摇头,掏出听诊器,给俞鹿做了一个简单查体。

当他掀起被子,看到了俞鹿里头穿的衣服时,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给俞鹿打了针,嘱咐亚瑟半夜如何照顾她,保罗就离开了这里。

亚瑟也飞快地冲了个澡,换掉了湿衣服。雾气打湿的镜子里,腰腹的肌肉上一道旧伤口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