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鹿的意识是昏沉的,但已经知道是桓行素抱着自己了。身子不舒服,心却是安定的。

不久后,她就闻到了绝境山上,桓行素那座寝殿里特有的清冷熏香味,后背一沉,被扔到了床榻上。之后的事就如同一个漫长的梦。她被无情挞伐,魂魄却飘飘荡荡,在浪潮中升起,炸成了一道白光。从春季开始,便隐隐空缺了一块的身心,都得到了彻底的、痛快的满足。

只就是后来,因为时间太长,她忍不住哭了,腰酸腿又疼,哭得一抽一抽,可怜巴巴的,连尾巴和耳朵都收不住,冒了出来。但是,这副窘态,并未换取到怜惜,只得到了更凶猛的对待。

醒来的时候,那急邪的药性,已经被彻底释放了。时间走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俞鹿眼皮发肿,周身酸软,在绝境山上那座安静的寝殿里醒了过来,身体上还盖着轻软如鹤羽的被子。

系统:“宿主,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俞鹿躺成了大字型,将手臂插到了凉丝丝的被子里,发了一会儿呆。

系统:“宿主,想开点,需要我开导一下你吗?”

“不用啊。”俞鹿咂了咂嘴,真心地感叹了一句:“好爽啊。”

系统:“……”

她有种郁结了好久,在一夜间完全纾解了的畅快感。除了有些累,别的都堪称完美。

唉,她好笨。一直都以为桓行素想折磨她,还有,之前她都脱过衣服了,他也没什么反应,她还以为桓行素对她没有兴趣呢。

再加上,系统之前说过,桓行素记恨她将他当成打x机,用完就跑——为了加深理解,俞鹿还详细地问了系统这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