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当然是她说着哄桓行素,让他心疼自己的。

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才不要被罚呢。

桓行素望着她,眸色幽幽,有些难言的阴鸷。

亵衣的那一件事,仿佛将他的心魔,开了一道宣泄的口子。邪念裹挟着破坏和报复的念头,每逢他心绪不稳时,就会造访他。

狐妖有兽性的本能,他早就清楚了。

但是,原来他的心胸,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宽广。

抱她回寝殿时,嫉妒与随后被她勾起的欲念,让心魔几倍暴涨。

他竟有那么一瞬间,想掐住她的脖子与她交欢,咬她的肉,喝她的血,在床榻上由着自己疯狂的念头,折磨到她哭出声来。之后,就用铁链将她锁在房间,让她半步离开不了床,

这是不对的。

桓行素既有些后怕,又不可思议。

他不明白,自幼聆听梵音长大的自己,为什么会对心爱的她冒出如此邪孽偏执的想法。

恰好这几天,他都有事忙碌。也正好可以借这个理由,冷静一下。

更何况,俞鹿妖力不稳,维持不住人形,其实也和他的疏忽有关。

不该让这个时期的她落单,去见他以外的男人的。

而那厢,俞鹿不知道桓行素复杂的想法,见他有些出神,把心一横,从他的膝上滑了下去,抓住了桓行素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头顶上。

桓行素一怔,低头看着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