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几乎站不住，疲倦的双眼恳求地看着叶开，求他否认：“所以你带他回家？”

叶开一愣，真正弯起嘴角：“对，我带他回家。”惨淡地笑着，“我可以很勇敢的，是你不需要。”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的楼，又是怎么被cas揽进怀里。嘴唇红肿的模样骗不了人，cas心里有数：“原来真的是他。”叶开目光动了动。

“那天看你们相遇就觉得不对劲。leslie，原来你念念不忘的人是他，我完全理解。但你那么痛苦，已经错了一次的事情没必要再一次去证明它的错误，明白吗？”

叶开在心里将这句话反复默念两遍，轻轻点了下头：“我不痛苦，我已经放下了。”

车灯闪烁解锁，cas抱着他笑道：“好，你不痛苦，不过也不适合再开车。我来。”

两人交换位子，cas主动俯身过来帮他扣上安全带，低声道：“以后叫你小开好不好？”

叶开被心悸灼烧得近乎茫然的眼神终于有所触动，不解地看了看他。

“你不知道上次那声leslie我有多懊悔，”cas笑了笑，抬手轻轻触碰叶开的嘴唇，“下次再吻你的时候，就不会再惊醒你了……比如说现在。”

叶开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气息，木质冷调的香水味，和陈又涵完全两个极端。在最后一秒他终究是偏过了头，“对不起，我还没有准备好。”

cas并不觉得尴尬，微笑道：“小开，其实我不介意，你可以把我当替代品。总有一天你生命里所有习惯的痕迹都会变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