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4：我的天，昨天看起来很严重啊，怎么现在就出来直播

网友5：第一次不想看见崽崽营业……

网友6：严黎是在家里直播吗，可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穷了。

……

司空水自然也收到这条消息：“我说这个直播软件怎么用的？”

特助在他面前演示了一遍，还教了他收藏直播间跟打赏。

司空水一不小心给一个女主播打赏一块钱，皱眉道：“能收回来的吗？”

特助看了一下：“可以，但是要联系对方公司退款。”

“那算了，”司空水有些不高兴：“怎么这么麻烦，这软件的产品经理是吃干饭的吗？”

特助：……

这么厉害你专门开发一个啊！

而且你有的是钱为什么还要计较这一块钱！！

其实司空水也并不是在钱，在意的是钱后面的意义，莫名奇妙给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花钱，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司空水调了个闹钟：“下午一点到两点的会议帮我推迟。”

“好的。”

“叮——”

下午闹铃准时响起。

严黎乖巧坐在凳子上仰头看陈姐：“这是开始了是吗？”

陈姐伸头看了一眼：“开始了，你直接说话就行，这边弹幕有他们问你的问题。”

“好，”严黎的眼神回到手机上，弹幕都在疯狂加尖叫：

“好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