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动一下就浑身痛,懒得理他。

医生刚好推门进来:“严先生……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司空水轻叹一声,放开严黎:“进来吧。”

“x光结果出来了,没有伤到骨头,”医生恢复专业态度,身后的护士把药也带了进来,“这是消肿去淤的药油,每天三次涂在伤处上按摩,一周就能好。”

“好,”司空水接过药油,“你们出去吧。”

司空水帮严黎翻了身,解开两颗扣子审视后道:“我觉得你胖了,原本蝴蝶骨还是很漂亮的,现在都丑了。”

“司空水,你脑子里面都是水吧?!”严黎忍痛坐起身,“把药给我,我自己涂。”

司空水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床垫:“躺好。”

严黎觉得现在痛的不是肩膀,而是被他气到发懵的脑子:“我说你有病啊,一边嫌弃我丑一边又要摸。”

司空水挑眉:“有问题吗?”

严黎道:“我觉得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问题!”

司空水还是那句话:“躺好。”

严黎被气到呼吸不畅,好一阵脑子才冷静下来,又乖乖躺下。

莫生气,气坏身体无人替,这狗东西一直都是这样。

大不了今天之后再也不联系就是了!

司空水也难得闭上嘴,把药油倒在自己手上给严黎按摩。

严黎道:“你这手艺还是这么糟糕。”

司空水冷哼:“两次都伤在同一个地方,你这是过不去了是吧?”

严黎没搭话,其实他早就忘记自己当年伤在什么地方,难为司空水还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