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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鸣想到了也会遇到一些gay,却没想到会接连有冲着自己来的。

他拒绝了几个只想玩玩的搭讪,又被真心想追他的少年堵在了没什么人的走廊。

那一天,有人说他是高岭之花,有人说他冷淡,不近人情,也有人帮忙缓和气氛,说搞艺术都有点怪脾气,是正常的。

要么就是在被他拒绝、被他回避之后,说他太过完美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有天然的距离感,不适合来酒会、演奏现场,更适合被供在高台,护在荧屏之后。

然后他就遇到了顾得白,自称不是来谈感情的,看起来把距离分寸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一起喝了一杯后,顾得白就看着他的眼睛,说他给人的感觉非常温暖炙热,吻起来像是刚刚好能够慢慢吞咽下去的温开水,再烫一度会灼伤舌头,凉一度就不能温暖全身。

祁鸣听着直发笑,反问他是吗,顾总确定这句话在夸的不是另外的什么人?

被陌生人评价为炙热而非冷淡,还是他的头一次。

顾得白说,这也是他的头一次。

同一件相遇的事情,从祁鸣自己的角度回忆,和从顾得白的口中叙述出来,竟是完全变了副模样。

顾得白用自己的语言,重现了当天的一切,安静地告诉他,这个骗局并非精心策划,只是他一时的鬼迷心窍,不想被直接赶走,想多说几句,多努力、多试探一下而已。

“那天上午,我公司的公关部,刚为我压下了一条花边新闻,只是虽然每次都有及时辟谣,但我在陌生人眼里的风流人设似乎根深蒂固了。”

顾得白有些无奈地说了起来,这个事,他还没和祁鸣谈过,